可他只能站定在他身前,以一个老师的姿态看着他。
话却温柔,带着满是打趣的笑意,一开口就变成了那个牵着他走进伯温的男人。
“二十五岁?”
谎言被当场戳破,毛非手心贴墙,指尖抓挠。
“昨天你没来,所以,”庄周很轻很轻地笑出声,“毛非。”
是,就像庄强说的,昨天两个班就他一个翘课的,他不叫毛非他还能叫啥!
当初被那么问名字都没说,亲热的时候更过分,要么逗弄着不给,要么强势着给太多,逼迫得他无力哭求,可就算这样他也没有把名字交出来!
现在倒是好了。
毛非破罐子破摔,瞪他。
可能他以为自己特别凶,然而在庄周看来,实在是可爱到了心坎儿里。
“先进来上课。”庄周安抚他,“别紧张。”
毛非终于开口,嘴犟道:“没紧张。”
他就不信下一刻这个男人能掏出银灰色方帕给他擦擦手。
这到底、到底是什么孽缘啊!
毛非跟在庄周身后进了教室,表情应是太过悲壮,坐到冉青旁边时立刻就被追问:“怎么了一脸苦瓜相,被训了?”
被伦理了,一朝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