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吧,又约炮又买兔女郎,嗯?如果不是我,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让别人得手了?”
“还不是看你长得好看,”毛非幻想道,“如果不是你,是个更帅的,那我可能...唔!”
庄周亲他:“没门。”
回了家,毛非对灯光冒出兴趣,站在总开关旁按来按去,屋里就跟闹鬼似的明明灭灭,庄周被晃得眼睛要瞎:“等会儿对面那楼的要报警了,还以为你搞什么求救信号呢。”
毛非换到幽幽的暖黄色小灯,照不亮,昏暗暗的:“这个最好,正好也不打扰含羞草睡觉。”
灯光没打扰,但是他似哭似喘的低吟打扰了。
庄周格外温柔,一边讲着肉麻兮兮的情话,一边做着水磨工夫般慢悠悠地弄,弄完了,抱着酒醉一样的毛非泡进浴缸中,他叼着那瓣烧红的耳垂喃喃:“还记得你说洗碗么,弄脏它,然后洗干净,下次再弄脏它。”
毛非舒坦地眼皮都不愿意掀,趴在庄周肩窝“唔”一声哼道:“不是我,我不是。”
庄周轻笑:“那是谁啊?”
毛非学舌:“是谁啊?”
水热烫,按揉在后腰上的手心也热烫,毛非享受至极,指尖抓抓庄周的锁骨,好色,又往下抓抓庄周的胸肌,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