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穆不是什么好人,那么问题来了---”
毛非瞧他。
“---我就是好人了么?而且我傻么?我知道他玩伴多,我还喜欢他,我自讨苦吃?”
毛非扁嘴,心里嘀咕一句“谁知道呢”,没吭声。
裴黎仰头喝光果酒,换开话题道:“庄周没陪你来?”
“嗯,没来,”毛非看看时间,该上台抱吉他了,“之前生病的老师出院了,今晚他们一起去聚餐祝贺。”
八点多,吧里还不算特别热闹,放眼看不见羽绒服,全是轻便许多的春装。
毛非坐在台上拨动琴弦,心绪莫名,唱一曲温柔浪漫的苦情歌。
“彼此分开于叹息桥,失恋得多,应该更聪明了,即使心一死都要有心跳,一下不能少,坚贞的心境还是要动摇。”
“风筝消失于叹息桥,开开心心一起向它凭吊,很多东西毕竟控制不了,失散于繁嚣,都多得一个你当日跟我笑。”
裴黎听着歌调酒,听完,笑叹一句:“傻非非。”
庄周开车来接时毛非已经唱累了,只弹着吉他轻哼附和,庄周坐到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先和裴黎打过招呼,再要了一杯温牛奶和一杯温白开。
裴黎把松芝饼给他:“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