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毛非趿拉着轻薄的棉布拖鞋蹭过来,一手抱着洗漱用品,一手提着镂空衣篓:“衣服换下来就扔这里,我拿去洗衣机洗,明天早上就晾干了,今晚你们就穿浴袍睡吧。”
一切都安排妥当,四人分两波行动。
夏肖骁把冉青放在小板凳上,花洒浇下淋淋热水,整个淋浴间烟雾氤氲。
冉青从沉醉中苏醒几分,脑袋还转不过来弯儿,眼睛也被浇得睁不太开,他迷茫地漏出些无意义的单音节。
夏肖骁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一趟旅行会这么精彩:奔现失败,失败得惨烈,出柜成功,成功得轰动,现在,关系才确定了两小时不到,竟然就洗上了鸳鸯浴。
夏肖骁蹲下\/身,揉了他一头的泡沫,他感叹道:“刚才掐你脸你都不带醒的,以后滴酒不许沾。”
冉青压根没听懂,懵懂道:“肖骁?”
那颗含在嘴里的奶糖刚化完,唇舌缠绵间,叫夏肖骁也尝到了一缕甜丝丝的牛奶味。
凌晨了,星星漫布星垂天野。
阳台有一阵阵震动声,洗衣机在工作中。
还有连绵轻柔的音乐声,来自一台黑胶唱片机。
庄周在教他的非非跳舞,教了两句话不到就搂着人一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