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写完了作业,没同往常一样拿着课本过来给他检查,而是只把自己送到他怀抱里。
毛非拱在庄周颈窝里:“老公。”
庄周低笑一声,事出反常必有妖,有一朵两天没沾雨露的桃花要化成桃花小妖了。
他捧住那两团蹭来蹭去的屁股肉捏一捏,故意压低声线呢喃道:“嗯,我的宝贝儿怎么了?”
毛非伸出舌尖去舔庄周的脖子,舔湿了,轻吹一口气,直白地哼哼:“发情了,你戴眼镜好好看,我好喜欢,就发情了。”
说着又去含住庄周的耳垂诱惑道:“老公,想要你干我。”
真是热情得史无前例。
庄周几乎立刻就硬了,隔着居家服顶在毛非的大腿根上,他喉结滚动,抬起手轻轻抓住毛非脑后的头发,迫使他微仰着头。
两人对望,庄周唇边勾着一点笑,有点坏,更性感了:“非非,色诱?”
毛非捉在他的衣襟上,奋力地扭动屁股去蹭那根炙热勃勃的性器,他张张口,大胆也是前所未有,他漏出一点柔软湿润的舌尖舔在唇角,说:“你亲亲我,我就色诱你。”
如果人能有尾巴,此时此刻该是有两条尾巴也纠缠到一起去,就像唇舌,互相勾引,极尽所能地侵略、接纳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