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震惊。
他震惊的是邹翔如果好好用脸,校草的位置估计手到擒来。
真是白瞎了那张脸。
正在抄作业的关明宇用余光瞥到黑色运动裤包裹下的一双长腿,还以为哪个其他班的帅哥来串门。抬头一看,邹翔耷拉的乱发和憔悴的胡茬子引入眼帘。
关明宇抖了抖嘴角,戳了一下言野的胳膊:“野子,你说邹翔的理发师是不是走的抽象意识流啊。我对他顶着这头发如若无人地在学校里横行表示婶婶的疑惑,他怎么还没被教导主任抓去剃头?”
言野伸手将他的脑袋扭正:“再开小差,婶婶就要怀疑你早自习前作业都抄不完了。”
关明宇赶紧埋头苦干,笔杆子飞快地起伏,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邹翔在窗边落座后,又将头埋到了臂弯里,一气喝成,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
窗边是双人座,从第一排到倒数第三排都是成对的同学,除了邹翔。一个人,旁边的桌子堆满了杂物,不要的卷子,共享的课外书,仿佛被排斥在外,格格不入。
其实窗边倒数第一二排本来就没有人,一直以来都是班上的公共区域,放着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
突然多了个邹翔,同学们是有些措手不及,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