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雨不耐烦,有点局促地解释说,“不好意思,我不太擅长……这些方面,但是马上就开学了,我必须得先……适应一下。”
姚暑雨倒完全没有不耐烦,只是没太听懂他话里的逻辑,下意识问:
“开学?适应什么?”
苏祁寒垂下眼,轻轻抿起了嘴。
姚暑雨立马反应过来人家这是不愿意说,赶忙道:
“不想说就不说,我们聊点别的。”
苏祁寒却是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来:
“我……我以前没怎么去过学校。”
姚暑雨愣了愣:“嗯?”
苏祁寒也不知为什么忽然打开了话匣子,把闷在心里从没机会对人讲起的回忆娓娓道来:
“我是单亲家庭,没有……见过妈妈,我刚出生,她只来得及看我一眼,就过世了。”
姚暑雨低声:“对不起,不该说这个。”
苏祁寒摇了摇头,冲他笑了笑,笑容里不带一丝阴霾,只是有些紧张:
“我出生在三九天,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妈妈姓祁,所以我爸爸给我起名‘祁寒’,算是对妈妈的纪念。”
“但我爸爸他……失去妈妈之后,一、一直过得不太好,有点神经质,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