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大片的罂粟海,宁宇并没有发现对面的山上有什么异常,径直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花凛筝看到宁宇上了楼,进了房,接着二楼靠右侧的房间,亮了灯。
放下夜视仪,花凛筝盯着远处木屋,灯光透过木质窗户在深夜中盈盈亮着,不是很明亮,却刺痛着花凛筝的眼眸。
半响,花凛筝做了一个决定,收起夜视仪,便悄无声息的下了山。
木屋,亮着灯的房间,一眼扫去却没有人。
房间里的浴室门紧闭着,里面隐隐传出水声。
淋浴在水下的宁宇,双眸闭起,微仰着头,任由水流挥洒在脸上。
水流从他越渐菱角分明的脸上滑落,一路滑过健硕的胸膛,结实的腹肌,以及腹部左侧那个的疤痕。
小小圆圆的疤痕,是枪伤。
这个疤痕跟附近的肤色相比,偏红,显然是刚愈合不久的伤口。
似乎想让水流冲刷掉他身上的什么一样,宁宇闭着眼似是睡着了一般,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淋浴着,冲洗了好久。
仿若静止的时间中,似是睡着的他,突然睁开了双眼,挥洒下来的水流不期遇的撞击上他的瞳眸。
水下的深沉眼眸,带着一抹杀伐果断的冷煞,宁宇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