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感受,心里有万般情绪都无法宣之于口,明明爱那人爱到深刻,那人却以为你只是自私的为了自己,因为不被理解,所以也不被信任。
林子宣默默的听着贝明娜的控诉,等贝明娜说完后,他也忘了心里的痛感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发麻,麻木的去做着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去做的事,他对贝明娜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贝明娜听了林子宣的回答,似乎反应更激烈了,几次深呼吸想说什么,最后都没有说出口,林子宣静静的拿着电话听着贝明娜那边的动静,垂下的睫毛长长的,不卷,但很密,在眼睑下刷出一片小阴影,看起来极为落寞。
“我最后问一遍,我哥他们在哪里?”贝明娜的声音似乎压抑着巨大的痛楚,冷冷的,还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脆弱。
“我不知道。”林子宣回答。
话还没落音,那边已经挂断,挂断的提示音刺的林子宣睫毛颤了颤,扭头看着漆黑的如同怪兽张开着血盆大口的五千米高空,和夜晚一般的黑瞳里倒映着强烈的悲恸,痛楚之下,是如机械一般的冷静。最可怕的不是你痛极后已然到了崩溃边缘,而是你已经痛极了,可你却冷静如初,大脑异常清醒的接收着发生的一切,然后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