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前提起林向南应该就不会有事吧？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选择了一个慎重的说法：“只是刚好有假期，就带你一起来这里度假啊。”
“月月，我现在精神很正常，你没必要对妈妈说谎。”年素素毫不犹豫揭穿了她的谎言。
林慕月沉默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这是一个尴尬的问题，母亲醒来很好，可她却觉得可能母亲暂时不要醒来会更好。
机舱上的人都开始下车了，林慕月也拿好了行李，对母亲说：“我们还是先下飞机吧，下了飞机我再详细地告诉您可以吗？”
跟林向南之间的交易，到底该不该可不可以跟妈妈说呢？
她很担心妈妈只要一受到刺激就会开始发病。
以前的妈妈还是很正常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年就越来越容易发病了。
而这几年也是林向南对她们最不好的几年吧。
母亲是因为这样才会反复发病的吧？
在她的印象里，正常的妈妈好像已经放弃林向南了，只是疯疯傻傻的妈妈一直离不开林向南。
年素素叹了一声，大概也是因为知道了她自己的情况，不再多问了。
林慕月莫名觉得母亲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