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这样的目的性就太强了吧？就不怕学生们有意见吗？
想到这，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白寒夜根本就不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
他若是想做什么事情，基本就是随心所欲。
他有这样的资本。
“首先，先请大家去把你们学习画画到现在所练习的作品全部都拿出来，如果没有的大概也请估算一下你们画了多少张。”白寒夜接下来问了一个林慕月感到很熟悉的问题。
她一愣，这就是他之前问她那些问题的原因吗？
说到底还是为了她吗？
她默默跑到自己的柜子。
其他人还像她第一听到白寒夜问这个问题的状态一样，根本就不知道这老师想做什么。
她的柜子被塞的满满的，她多余出来的钱基本都用来买画纸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那天晚上用的纸张那么多。
她费力的把柜子打开，费力的整理自己的练习作品。
专心的她也没有发现身边的同学惊讶的神情，有自知之明的人已经露出了羞愧的表情。
等到她好不容易才把一整个柜子的画纸弄出来后，大家早就回到各自的位置上了。
只有她一个人面对自己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