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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下等他的梁助理眼尖地发现左侧后视镜上坐着一只脖子上戴着金链的社会鸭。
——和自家老板那张又帅又冷的脸放到一起怎么看怎么违和。
出自谁手已经不消多想。
梁恒不满地盯着那只鸭子看了一眼，那么一个暴发户形象，真掉价。
梁助理递给纪戎琛一份文件，照常用进门前到乘坐电梯的时间跟他汇报日程：“北美分公司的AI互联正在上线……”
“嗯。”
梁恒瞄了眼电梯壁面映出的人影，试探道：“纪总，《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实施条例》第十三条规定，机动车上喷涂、黏贴标志或者车身广告，不得影响安全驾驶。玩具娃娃从车外掉落造成的任何事故，车主要负全责。”
老板，违章鸭。
纪戎琛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我知道。”
梁助理一向精明的眼中浮现些许迷惑，这是几个意思？
纪戎琛：“摘了吧。”
闻言，梁恒不无得意地想：一个替身，还真以为自己能上房揭瓦了？
面上不露声色地点了点头：“哎，我这就去。”
“滴”的一声，电梯适时打开，梁恒右脚刚迈一半，就听纪戎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