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似的啪地打开他的手,向后跳了一步。
青年手掌虽大,但皮肤却白,手背顿时在灯光下现出清晰的红痕,他朝谢霜雨张开手,只见掌心躺着一片枯黄的树叶。
真是树叶。
谢霜雨顿时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不好意思地朝青年笑笑:“抱歉,陌生人来家里,我有点紧张。”
“没事。”青年不在意道,侧过脸,朝有些破落的客房里望了两眼,眸子沉了沉:“这房间能住人?还有其他房间吗?”
“能住啊,有床,床褥铺上就能——”这话没说完,冰冷的夜风穿过关紧却裂缝的窗户吹来,将谢霜雨的额发吹得纷乱,遮住了眼睛。
谢霜雨将额发将后捋去,“行吧,跟我上楼。”
于是二楼仅剩的一间卧室就给了这位迷路的游客,这间房就在谢霜雨卧室的隔壁,老房子隔音一般,隔壁有什么动静,谢霜雨也容易听见。
“被子床单都在衣柜里,洗手间走廊拐弯,没有一次性洗漱用品,你就将就点随便洗把脸吧。”谢霜雨站在门口,看着青年进屋姿态放松地脱了大衣,开了取暖器,抱出床褥开始铺床,丝毫没有半点不自在。
谢霜雨本想说完就走,这会见他如此自来熟,不禁惊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