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学生不劳您教育,放手。”
谢霜雨微凉的手指就搭在他的手背上,他有片刻的失神,任由谢霜雨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张雪崖回过神,双眼通红地瞪着青年,双手握拳,浑身肌肉紧绷,只要谢霜雨给个讯号,他立马就能不要命地和对面的人打起来。
但青年并不在意他的眼神,只是摸了摸自己的手掌,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是我较真了。”
谢霜雨心中无奈,扯着张雪崖的外套帽子,将人拉开些,以免真打起来。
“请吃饭就不必了,同行也不方便,有缘再见。”
虽然双方都有不对的地方,但相比陌生人,谢霜雨肯定要维护张雪崖的,因此说话语气格外冷淡,并且说完就走。
青年目送两人背影远去,眼眸沉了沉。
谢霜雨承包的那片山头,不高但也不矮,最高峰有八百多米,但在连绵不断的山峦中只是微不足道的小矮子。
两人走路都快,且都是乡下出生,爬山不在话下,上山下山只用三个多小时就将山头饶遍。正午一过,谢霜雨带张雪崖抄近道,在落满枫叶的泥土小径中穿行下山。
下了山去镇上,两人先去昨天去火车站接人的郑哥家餐馆吃了午饭。谢霜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