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是偶尔会有?
“……”崔少言水龙头一关,径直走进房间。
付靳顿时有点儿担心,结果崔少言没摔门,只是开始翻箱倒柜。
最后翻出了收得很好的一大块布,转头看着他。
这还是在体校的时候,篮球队的人送他的“宝宝姓名贴”。
想把名字锈在付靳的衣服上。
崔少言揪着那块布,觉得这念头实在太幼稚了,可他又克制不住。
都二十四岁人了崔少言,别还跟个小孩儿似的。
他撒手将布扔下,过去搂过付靳就开始亲。
说是亲吻,其实更像种蛮横的宣誓主权。付靳回抱着他,甚至能在接吻里感受到疼痛,但就是没松开他。
崔少言接吻的时候微闭着眼,长睫毛像软绒绒地小刷子,偶尔能碰到付靳的面颊。
好半晌他们分开,付靳伸手,很轻地拨开他遮住脸的一撮卷发。
怀里人一身裁剪合适的黑色西服被蹭得有点儿皱,看模样依稀还有十几岁时年少的影子。
“她是最近新来的,明天我会告诉她。”付靳柔声说。
没想到这反而又激惹了崔少言:“不准跟她说了,让她自己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