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放宽心,也会很快就好的。”
岑星没有继续点头,只低头看大腿上的塑料袋。
袋子里装着好几盒不同的药。
医生特别叮嘱过,其中有一盒,是测试用的,使用必须十分小心。需要每天在洗过澡后取出一块贴到颈侧的腺体上,二十四小时后撕下,用专用的储存袋塑封保存。七天过后,下次来复诊时把这些带上送去化验,就能大致了解他日常信息素的释放是否异常。
岑星回去以后洗了个澡,把脖子洗得干干净净,贴了一个。
只从外表看,像是颈椎病贴了张伤筋膏药。还好,没有刺鼻气味,而且柔软且透气。刚贴上去有一点痒,时间久习惯了,便没有任何不是感受。
可他依旧他闷闷不乐,也没心思看书。虞惟笙过去关心他,见他趴在桌上盯着八音盒发呆。
虞惟笙替他把发条拧紧,坐着陪他一起听叮叮咚咚的音乐声响。
岑星趴了几分钟,坐直了身子,抬手拉虞惟笙的衣袖。
“怎么?”虞惟笙问。
岑星从桌上拿起纸笔,写到,“如果我好不了怎么办?”
“不会的。”虞惟笙说。
“万一呢?”岑星又写。
虞惟笙心想,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