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本能的慌张。他伸手搂住了虞惟笙,试图搂住他的安全感。
然后,他意识到那个埋在他体内的东西,顶进了一个比之前更深入的地方。
“从此以后,你再也没有别的选择机会了。”虞惟笙说。
岑星闭着眼睛,心想,奇怪,我不是早就已经选过了吗?
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亮了。十八岁的第二天,他一直睡到了下午才转醒,完全错过了上课时间。
岑星在被子里迷蒙地睁开眼,又发了会儿呆,才意识到天花板上的灯十分陌生。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紧随其后,昨夜的种种回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大脑。伴随着面部皮肤的急速升温,他的眼眶也变得湿润起来。
太害羞了,又太激动了。
他试着坐起身来,才刚把腰抬起了几厘米,立刻倒了回去。他的身体残留着怪异的触感,不止是昨天被长时间使用过的部分,就连肚子都好像有哪儿不对劲,像被撑开过。
不仅如此,可能是因为许多年没有说过话,昨天又不自觉发出了太多的声音,嗓子也不舒服。
哪儿都难受,可心里却觉得开心。
他仰躺在床上,心咚咚的跳。他告诉自己,自己已经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