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岑星心里,总有一个角落觉得不太对味,感觉怪怪的。
他琢磨了半天,终于回过神来为什么。发现弄错以后,虞惟笙试图把这一切掩饰过去,完全不打算解释。若不是因为霍行之,他根本没机会弄清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霍行之说,虞惟笙中午有给赵同学打电话沟通。也不知除了对不起外还说了些什么,挂了电话后赵同学面色铁青。
岑星脑补了一下,脸红了。
不外乎是宣示了一下主权,让人别随便打他Omega的注意吧。
岑星也想对那位姓赵的同学道歉了。对不起,你那么喜欢我,我还把快乐建立在了你的痛苦上。
他暗暗祈祷,希望这个傻得有点耿直的Alpha未来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对的人。
虞惟笙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忙碌,最跌宕起伏的二十四个小时。
坐了两次飞机,缺席了一场他本该参加的重要会议,和合作伙伴吃了顿晚饭,标记了一个令他一想起心就会跟着变得柔软起来的Omega。
这期间,加上回程飞机上的小憩,他一共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凌晨,在岑星入睡以后,他独自做了许多事。其中最花时间的,就是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