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又说:“菲菲,今晚你跟我睡,让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于是那天晚上,我一个人抱着镯子,独守空房,睡了一夜。
其实后来我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错了;苏彩不是蒋晴,更不是那种,喜欢穿金戴银的女孩;如果她真戴了,那也就不是她了;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平凡的姑娘,这也是她的魅力所在。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先是打电话,给了赤阳电力的雷总,让他们立刻施工,给我们铺设电网;接着又走出房间,却发现桌上早已经摆好了早餐,只是苏彩和菲菲不见了。
再次拿起手机,我打给苏彩问:“姐,大清早的,你们去哪儿了?”
她语气平静道:“带着菲菲,出来逛街买几身衣服;对了,你赶紧把镯子退了,听见了吗?”
“你们在哪儿逛街?”我赶紧问。
“新世纪百货,不说了,赶紧去退镯子。”说完,她直接把电话挂了。
可我却浑身冷汗直流,再次拨号说:“大彪,干嘛呢?!”
大彪睡得昏昏沉沉道:“还能干嘛?在公司看厂子呢!对了陈总,咱们厂什么时候来电啊?都热死了!”
“少废话,赶紧带人去新世纪百货,苏总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