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了。”
她到底是怎么了?见完方怡以后,怎么突然这么反常了?“姐,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是你母亲的案子吗?到底怎么了?那人供出来同犯没有?”
“哦,说了,警察说正在缉捕;我没事,就是高兴的,等了这么多年,母亲的案子终于有进展了。”她一边说,一边又拿头绳扎头发。
想想也是,苏彩是母亲一手拉扯大的,在她心里,没有任何人的地位,能超越她的母亲;此刻案子有了这么大的突破,苏彩能不开心、能不慌张吗?!
我理解她情绪的复杂,如果换做是我,早就恨不得拿着刀,把那些王八蛋亲手宰了!
后来我就和苏彩一起,去了市中心的商业街;她似乎是高兴坏了,看见漂亮衣服就给我买,看见有好东西就给我拿;她甚至还带我,去奔驰店给我订了辆车。
我本来不想要,她却说我天天跑生意,没车开不行;我不想扫了她的好心情,又想着给她买一辆;可她不要,还说只要我好就行。
可越往后,我就越觉得不对劲了;她似乎在强忍着某种情绪,又极度不愿在我面前表现出来。
天黑了,她就开着车,带我围着乳城转;车里放着淡淡的音乐,她却一声都不吭。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