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到三楼的重症监护室,齐世新、陆听涛,还有几位领导手里抱着鲜花,正静静地看着玻璃窗后面的病床。
那上面躺着的,是一位浑身缠着纱布,身上插着管子的女人;机器的滴滴声,敲动着每个人的心弦,那床上的病人,却一动不动。
见我过来,齐世新扔掉拐杖,一把揪住我问:“你请的大夫呢?人在哪儿?”
“马上就来,已经在路上了!”我说。
“陈默是吧,只要你能救活我爱人,我齐世新就欠你一条命!。”他红着眼,牙齿打着颤又说:“但如果你敢涮我,我齐世新从来不跟别人开玩笑!”
深吸一口气,我压着惊慌说:“齐叔叔,我们会尽全力,来医治您爱人;如果实在治不好,那我任凭您发落。”
话音刚落,背后的电梯门就开了;老杨先一步走了出来,紧跟着就是神阿婆住着拐棍,背着竹篓,在她儿媳的搀扶下,缓缓朝我们走来。
我赶紧迎上去,拍着阿婆的手问:“婆婆,这种病您真的能治吗?”
之前我打过电话,婆婆说要看具体情况,她也没有十分地把握。
听到我的声音,阿婆赶紧抓着我袖子道:“我会尽力的,还有啊,谢谢你啊陈老师,还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