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赶紧关上大铁门,这才朝他走过去;他从兜里掏出烟,扔给我一根,接着露出一副迷人的微笑说:“曾经有人跟我说,乳城这潭子水挺混的,开始我还不信;但现在啊,不信是不行了!”
我手里的烟一抖,看来齐叔叔今天,是想跟我谈点别的;我就赶紧拿着打火机,给他点上烟说:“齐叔叔,我总觉得您这次意外,是有人故意干的,您觉得呢?”
他抽上烟,呆呆地俯瞰着远处的乳城,微微一笑问:“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太巧了!您是省里下派的大员,结果还没到任,就摊上了这种事;高速路上那么多车,为什么唯独撞了您?而且有常识的大货司机都知道,如果车上拉了重物,车速是不能太快的,尤其是在岔路口!可结果撞您的这辆车,不仅速度奇快,而且司机就是冲着自杀去的!这样死无对证,谁也没有办法深究此事。”我说。
“如果真有人要害我,那你觉得会是谁?”他夹着烟,饶有深意地看着我问。
“陆听涛,保不齐还有秦家!敢铤而走险做这种事的人,放眼整个乳城,也只有他们俩!”我紧捏着拳头说。
“默儿啊,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胡猜;更不要随意揣测领导,知道吗?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