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发睁着眼,却依旧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我用力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一切都由我撑着。
这件事过后,中间倒是有那么一段平静的时期;但钢铁行业这边平静,不代表染织行业同样平静;因为蓝蝶已经参战了,在彩儿和老冯的布局下,我们最新的飞纱布料,几乎在北方大区全面开花;再加上我们的布料质量,甩出东辉和凌纺好几个档次,而价格又相同,之前他们两家占有的市场,瞬间就炸开了锅!
临近过年的前两天,我和王博上了车,准备回乳城过年,只是走到半路,凌纺集团的屈凌,就给我打来了电话:“陈总,过分了吧?!咱们之间,是不是要讲点儿契约精神?”
攥着电话,我故作疑惑地愣道:“屈总啊,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蓝蝶这么在背后,捅盟友的刀子,是不是太过分了?!”电话那头,屈凌竭力压着愤怒,语气里却还是充满了火药味。
“盟友?谁跟谁是盟友?蓝蝶跟你们凌纺和东辉?咱们什么时候结的盟?”我笑着点上烟,摇下车窗吹着冷风问。
“陈总,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年初的时候,咱们三家缔结盟约,我们割让一半的羊毛收购市场给蓝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