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耻的,因为我的对手是孔家,哪怕真把蓝蝶发展成了寡头企业,估计也不是孔家的对手。
“我说你怎么一直瞒着我,怎么问都不说;你这盘棋下得也太大了,那屈凌和林东辉,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他们还不得上吊啊?”彩儿咧着嘴,既兴奋又激动道。
“恶人自有恶人磨,但凡当初,他们能跟我好好合作,我也不会做得这么过分;何况现在,这两个狗东西为了利益,又跟安德鲁那种洋人勾搭上了;还想以此为跳板,垄断全国的染织市场,我又怎会让他们得逞,让洋人吸咱们老百姓的血汗钱?!想玩儿这种新时代的殖民掠夺,他们是踢错国门了。”
听完我的话,彩儿长长舒了口气,一边开车,一边面色认真道:“默儿,我支持你,你就放开手脚干吧,让那个骄傲自满的洋人,尝尝咱们国内企业家的厉害!但同样的,我也要嘱咐你一句,凡事过犹不及,你想把蓝蝶发展成超一流的企业,不是不可以;但一定要掌握分寸,给别的企业家也要留活路,大家共生共存,才是一个良好的营商生态圈。”
我点点头,看着彩儿说:“姐,这件事我想了很久,心里早已经有答案了!我想做一个‘义商’,义商的本质,就是从消费者的角度考虑问题,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