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自己的衣服,衣服都还穿在身上,还是她之前的那一身,除了脑袋有点不舒服,身上没有什么不适,应该没有做吧。
可是,为什么她会和盛柏文在一个房间里?
盛柏文将烟捻了,起身将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了她。
“喝一点……”
童渺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手指紧紧的掐着身上的被子,呼吸紊乱:“是你让童瑶给我下药?”
“不是我。”
盛柏文将矿泉水放在了床头柜上,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他静静的看着她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的脸颊,苦笑一声:“我没碰你。”
童渺是经历过情事的女人,她当然知道做过和没做过后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可是,即使她告诉自己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可是只要一想到从白天到现在那么长一段时间她没有丝毫意识和一个男人呆在一个房间里,她就很难心安。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是我。”
盛柏文看着她,“是孟诗语给我打电话,让我来酒店,如果我不来,她就给你找其他的男人。”
“所以你就来了?”
童渺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语调极力的克制可还是激动:“你为什么不报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