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也不多,唯一一件年代比较近的就是一台摆在书桌上的古旧收音机。
因为门窗紧闭,台面上灰尘不多。
书桌上还摆着一本日记本,似乎那位传奇人物不久前还坐在这里记录着自己的人生。
秦谨翻开日记本,示意沉宴过来看。只是刚一翻开,秦谨有些失望,厚厚的一本日记上只写着一行诗。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最后一笔力透纸背,拖曳出长长一道划痕。
秦谨伸手轻轻抚摸着这一行字,“迟长安一生未娶,却情人无数,不知道他写着这诗时究竟在想谁。”
“或许是一位知己,不一定是情人。”沉宴低声说道。
秦谨笑了笑,“这倒也是,知己之情山高水长,迟长安一生念念不忘的,未必是倾世红颜。”他抬头望着沉宴,不甚正经地说道:“安排了多少感情戏,我怕我应付不过来。”
沉宴合上了剧本,“不多不多,情人也就二三十个吧……”
“啊?”秦谨眨眼,再眨眼。
沉宴写完的第一卷 讲的是迟长安的前半生,并无太多情爱之言,迟长安擅长以小博大,忍常人之不能忍,最终铸造了迟氏商业帝国。
“开玩笑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