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知道他今夜恐怕比那日喝得更多,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不过还是装作不知地问了助理:“怎么会喝这么多?”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助理站在卧房门口,轻声道,“表哥让我到某家会所去接他,我去的时候听说有人不知干了什么惹他不悦,他当时就砸了东西。”
傅观宁在一旁听得眼睛发直:“然后呢?”
“然后他让我开车送他去酒吧……嫂子你别误会,表哥他就是在包间里喝闷酒,我在门口看他半天没出来,进去的时候他就这样了。”
说清了经过,助理执意要回家,不然第二天他老婆要怨人。傅观宁道了两次谢,将他送到门口,然后迅速回到卧室继续照顾温凛。
温凛眉头微微皱着,脸上的红虽然被压下来了一些,眼尾却还红着,嘴唇也有干涸的迹象。傅观宁给他盖上被子,想去看看楼下的水烧好没有,还没转身,就见他推开被子,伸手去扯自己的衬衫领口。
羊毛衬衫厚重,傅观宁知道他是被束着不舒服,便伸手替他解了最顶上的扣子。解的时候冰凉的皮肤碰到了对方暖而干燥的手,傅观宁跟摸电门似的缩了回来,仔细瞧了瞧温凛,见他没有清醒的迹象,才大着胆子又解了一颗。
纵然是照顾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