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和长长的尾巴都给折在了里面。
这回没有便签了,但睡衣是双层的,里子是丝绸,贴肤触感极细腻,迎着光看,绸料是一块块拼贴在内,估计原先并没有,是怕起静电特意缝进去的。
温凛笑着摇摇头。
做得细致到这一步,究竟是为什么呢?练习做一个好妻子吗?亦或者将思念无法企及的对象的投影投注到他的身上,满足自己的某种yu望?
那个人大概很喜欢皮卡丘,或者很喜欢黄色,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他两次拿出手的都和这些有关。
而这种关照备至的做派,又很似司远期冀的妻子的形象……所以,那晚司远真的知道自己送出的是一支黄玫瑰吗?舞台的灯光可以将它变成蓝的,粉的,绿的……任何一种颜色,如果那支玫瑰是从店里的装饰花瓶中随手拿的,那么他送出时候的颜色,就不再是纯粹的黄色……
他一手抱着睡衣,陷入了沉思,另一只手不经意间往睡袋上撑了一下,一阵哗啦啦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来,扭头一看,一小瓶药滚到了他的腿边,瓶身上重新贴了个标签,写着:“褪黑素,睡不着时服用,一夜两片”。
次日上午,早餐时分。
邵一成搅着碗里的三文鱼土豆奶油汤,大大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