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还是下面?”
楚晏那时揪着浴袍一角有些紧张,听见他的话,不解地青涩问了句,“怎么。”
随屿听后展着他那张笑脸,指尖轻轻地抬起楚晏的下颌,缓缓凑近,温柔地吐着热气,“我怕你疼。”
后来楚晏果真疼得厉害,他匍匐在随屿怀里,数着这是第二次了,他被撞得此起彼伏,脸颊总有发丝痒痒地扫过,湿漉的眼睛却不肯闭。
他看着随屿清隽冷冽的瓷白面容上,浮出一层薄汗,那双漂亮的眸子幽深染绯,比他想象过的还要迷人。
更盛于隔壁画室里藏着的那幅画,倦涩诱人。
随屿这一回许是分开许久,兴致高昂,他大力地托起楚晏的臀,重重地往下撞,楚晏意识渐渐涣散,鼻间嗅着那股熟悉的清冽梵香,迷迷糊糊地抱紧随屿,无力地倚着他。
结束后,他便闭上眼沉沉睡去,梦里还梦见了隔壁那幅画,想着有时间再去添上几笔。
次日一早,楚晏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空气里的味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他眯着眼看向大敞着的窗帘,吸吸鼻子,转头倒在随屿的枕头,用力嗅了嗅。
随屿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看到就是楚晏歪着身子睡在他枕头上。
“随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