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这么没营养的问题,直接伸手在喻礼腰上轻轻戳了一下,接过他软倒的身子靠在自己肩上。
直接用行动表明了立场。
喻礼笑眯了眼,偷着乐。
可是之前的气氛再美好,到了第二天都会变得稍显沉重。
这是……喻礼母亲的忌日。
说起来也讽刺,就在过年前夕,原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她却没能熬过那个寒冷的冬天。
这里是S市郊区的一片墓地,荒芜,偏僻,但是便宜。
把他们母子两所有剩余价值都榨干之后,那群黑心肝的亲戚才恩赐般的,给她置办了后事,埋在这么一个荒无人烟,鸟不拉屎的地方。
甚至入目可见的几百米内,只有这一座荒坟。
墓碑上刻着“慈母徐黎敏之墓”,而周围已经长满了杂草,挂满枯枝落叶,看上去萧瑟极了。
喻礼拿出毛巾和水瓶,细细把墓碑擦拭干净,又拔了杂草,在地上放了几块小蛋糕,和一些水果。
然后毫不在意地席地坐下,轻轻摸了摸冰凉的碑石。
“妈妈,我好久没来了,很想你。”喻礼的指尖轻轻滑过那凹进去的字体,在她的名字上细细摩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