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却流的越发凶。
“他很好,特别好,对我也好。”喻礼挪了挪屁.股,稍稍有些不安,“所以我也想努力,跟他一起变成更好的人,本来我以为自己……就要腐烂在那里了。”
“其实我不太怕疼,断了骨头稍微会疼一些,但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可平时哪怕是手上割破一个小口子,那小孩都要紧张很久,真不知道他那么小的年纪,怎么那么会操心……”
喻礼抿了抿唇,摇头笑了笑,“别人都以为他可闷了,冰山男神高岭之花,但是他管起我来,真的比管家公还啰嗦。你们以前常说让我以后找个管得住我的,我这可是远超预期,你们会高兴吗?”
他一个人对着墓碑絮絮叨叨,一会哭一会笑,好在这一片根本不会有人来,不然怕是怀疑他精神失常。
“那个人……是我……嗯,”喻礼思考了一下措辞,轻轻咬住下唇,“很喜欢的人,喜欢到不会去考虑他的性别,年龄,脾气性格等所有值得思考的一切。就只是……单纯很喜欢这个人。”
“如果……”喻礼眼睫微颤,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转动不休,看起来紧张极了。
“如果……的话,我就把他带来见见你,好不好?”喻礼半跪起身,把额头贴上了冰凉的石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