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来都像是爬了一次高山一样,令他喘不过气来。
走过一条长长的石板路,他进入了一个大客厅,客厅两旁摆着几把木椅子,这椅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坐的,他记得至今只在椅子上坐过一次。
客厅最里面有一处高台,用一道珠帘隔开,隐约可见里面有人影,却看不清楚面貌。
钱军大气不敢喘,低垂着头,在客厅中央站定,抱拳鞠躬,怯怯的说道:“见过黄老爷子。”
“嗯,钱军,看你神色慌张,找我何事?”珠帘后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黄老爷子,我被人追杀了。”钱军窘迫的说。
“追杀,黑狼不是在保护你吗?”
“黑狼死了。”
“哦,死了。”黄老爷子的声音有了些许变化。
这时,一个人影从珠帘后走出,此人三十来岁,额骨高耸,留着寸发,一条伤疤从左脸拉到右脸,就像是一条蜈蚣趴在他脸上,格外吓人。
此人浑身散发一种令人胆颤的杀气,他就像是一尊杀神,摄人心魄。他一步步走下高台,走到钱军面前,直直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黑狼死了?”
钱军浑身一颤,连忙把头垂的更低,根本不敢与他对视,战战兢兢的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