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的脸色缓和许多。
“爸,你来了,医生说我再过一周就可以出院了,这个鸟地方待得我都快憋死了。”蒋云飞不耐烦的说。
他乃是花花公子,怎么坐得住,一天看着可人的护士小姐,口花花的调戏,还弄到几个人的号码,准备出去后弄上手来玩玩儿。
与此同时,这段时间他心中压抑的痛苦与仇恨也积压到了极致。
虽然当初面对宁凡之时,他心中惶恐不安,但过去这么久,他也了解到宁凡的真实身份,对他的恐惧也渐渐消除,完全被仇恨所替代。
听着儿子的抱怨,蒋光达心中闪过一丝愧疚,和颜悦色地说:“云飞,看着你康复,爸爸我真高兴。我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爸,你说。”
“你的案子有了新的变化?”
看着父亲凝重的神色,蒋云飞心中浮起一丝不妙的感觉,忙道:“什么事?这么严肃。”
“你的案子要重新调查。”
蒋云飞狐疑的盯着他,问:“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案子将会重新定性,你可能……”蒋光达没有把话说完,因为蒋云飞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挣扎着从床上跳了下来,大声喝道:“爸,你是说我有可能要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