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任建挑明,他直接就说:“你是怀疑这一切都是宁凡指使人干的?”
任建愕然地盯着欧正凯,“你怎么知道?”
欧正凯双眼几欲喷出火来,恨恨地说:“因为抓捕拆迁队时,他也在场,而且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他就是要针对任家。”
“你与宁凡有过节?”
“哼,岂止是过节?我混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拜他所赐。”欧正凯愤愤然。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任建本就对宁凡发自肺腑的畏惧,现在见另外一个人因为他而变得落魄,这就更加证明其恐怖。
他实在没底这次与宁凡的较量究竟谁会是笑到最后的赢家。
“所以这一次帮助你也是为了报复宁凡,将来你们搬倒他的时候,我要狠狠地踩上两脚,这样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欧正凯停顿了一会儿,稍稍平复心情,说:“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事吗?”
“你要问一下我爸后面究竟应该怎么办?”
欧正凯点头,表示了然,说:“我先去把钱放好,稍后我们电话联系。”
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打车回了家,揣着沉甸甸的二十万。
他觉得自己的新人生就要从此开始了。将来他飞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