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弯起一个小圆弧。
宋致说了之后，紧紧地盯着殷柔，似乎要看破他的心思。殷柔也一动不动地盯着宋致，仿佛也要窥破他的心底最深处。
大眼对小眼，气氛一下子沉闷起来。
殷柔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他千想万算，始终没有料到这一出。
“不愿意？”宋致轻声一笑。“没关系，只要你被宁凡杀死后，你剩下的势力终究是我的。”
“宋少，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殷柔咬牙切齿地问。
宋致戏谑一笑：“过分吗？我看未必吧，我本来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让你死在宁凡的手下，我这是大发慈悲地救你。”
“可若是你不让我来蜀南，我会陷入这样的困局吗？”殷柔反驳道。
宋致一样脖子，放声大笑：“笑话，难道是我拿刀逼着你来的，哼，自己觊觎蜀南的利益，现在却来怪我，殷柔，我看你这地下世界的枭雄名不副实。”
殷柔被阴了，他很想冲上去掐死宋致，但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实现的奢望，有笑面佛坐镇，他稍有异动，恐怕就会命丧黄泉。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宋致催促道。
殷柔神色变幻不定，牙齿咬的嘎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