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主动释放善意。
他和白衣女人的距离，大概在数十里的样子，但他的声音能通过传音法则传到她的耳中，他相信她能听到。但她会不会理他，就很难说了。
白衣女子接受到他的话音后，沉默了很长时间。
“我在此静修，不希望受到打扰。”白衣女子最终还是回了一句。
“相遇就是缘分，就算不见，聊几句总行吧。”宁凡精神一振。
白衣女子微微一怔，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赖皮，不过也不是很讨厌，她思忖片刻后回道：“你想问什么，我可以为你解答，但仅限三个问题。”
“好的，第一个问题，你是谁？”宁凡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对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宁凡，是一个来自下界的修炼者，目前是轮回殿的殿主，说起来和天宫武道圣宗也有一点渊源。”
白衣女子愣了半晌，若有所思地回道：“哦，你竟是轮回殿主，你的前任飞升了？”
宁凡耍赖道：“是的，我的前任殿主飞升成功，已经去了无上世界。对了，你问我一道得回答我一道，所以我还可以问你三个问题哦。”
“……”白衣女子哭笑不得，但没有反对。
她也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和人类说话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