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是你应得的。”
他的话非常平静，没有一点火药味，但是说出来后不啻于一场超级风暴，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莫殇自己在内，完全没想到碰这么大的钉子，对方完全不给面子，一点不给面子，简直当众打他的脸，而且打得啪啪响。
“你真的想死吗？”莫殇的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杀气。
“不想。”小龙宁凡丝毫没有退缩，摇了摇头，仿佛在回答一个寻常无聊的问题。
“那你敢惹我？”莫殇鼻子都快气歪了，他对小龙宁凡那种淡定漠然的态度格外不满，如果不是他残存在着最后一丝理智，他早就动手了。
小龙宁凡望望他，然后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显然不是说不敢惹他，而是不屑去惹他。
这一点不仅莫殇清晰地感知到了，包括四周的其它符修也都感受到了。小龙宁凡一点没有展露出强硬，但他的强硬让所有人耳目一新。
“你确定要和我为敌，是吗？”莫殇额头的青筋不由自主地跳动，他即将出离愤怒。
“是你在和我为敌，请你自重。”小龙宁凡终于转身面向他站定，摆出迎战的姿势。
凯末儿紧紧站在他身后，目光始终在他身上，对面前的莫殇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