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没什么可笑的地方。
“借我的？”
“是。”
“我要是不答应呢？”是的，她不答应。
到这个份上，这件事要是传出去的话，肯定很多人说杨暖狠心，连自己的弟弟也都不救。
可是……！
她现在整个人都被刺激到了极端上，只要想到这些年的痛苦，她就无法原谅那个家的每个人。
发誓不会管他们任何。
任由她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只求不要再来打扰她。
“你这个混账东西，那是你的弟弟啊。”电话那边听到她说不答应，杨芳语气里是说不出的绝望。
杨暖被她的这份绝望都震撼到了。
其实，杨芳绝望的时候，她见的是最多的那个人，那些年和老太太住在一起的时候。
老太太的手段，无时无刻的不将人给逼疯。
这些年，每次想到自己母亲绝望的样子，她心里就最不是滋味。
可谁想到……她在那个家里最心疼的人，也是对她最漠然最冷漠的人，她如何能接受？
“我都不曾被你当成自己的女儿，所以你生的儿子，哪里是我的弟弟？”不是的！
她不想承认，也不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