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知道王城这个病的时候，就一早没要他了。
但她没有！
一直都不离不弃的守护着。
“那你，爱她吗？”
“……”爱吗？
杨芳不知道！
但那是她的女儿，她想她是爱的，不等她说话，就听齐琰又问到：“你可知道，她小时候一个人在家，差点死在了歹毒的手里，还是受尽羞辱而死？”
齐琰只要想到那样的画面，都忍不住为杨暖捏一把冷汗。
那天晚上邻居要是没赶到的话，或者说，在邻居赶到之前她就选择认命的话，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世上？
就是这些自认为爱孩子的母亲说出来的话，爱孩子？她们也配说这个爱字！
杨芳：“……”
原本就已经不好的脸色，现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脸色越发苍白的透明。
说话的唇瓣也都带着颤抖，“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天下，要知道点事儿不难，她是你的女儿，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那件事。”
怎么可能不知道！
老太太一直捂的严实，但身为母亲的她，自然还是会知道。
“你知道之后，对她做了什么？”那样的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