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之不去。
“来了多久了？”这次陈薇凌没拒绝，直接上了车。
厉景霆：“给你打完电话就过来了。”
陈薇凌没接话了。
这时候的她，显然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好。
倒是厉景霆！
既然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那么有些东西，也不需要不好说的样子。
只听他问：“今天她去找你了？”
“嗯，找了。”
“说了什么？”
“她的身份！”
厉景霆：“……”果然！
原本以为这件事还会有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真的走到这一步。
“你看上去很不高兴？这不是她们应有的结果吗？”
是的，她们应有的结果。
这些年，陈微琪和林秋水之间到底做了多少？
那些东西，简直都无法去细数！
一件比一件恶毒！
一件比一件让人不寒而粟！
可见那两人的心，到底有多狠毒。
然而就算是做了那么多，当她真的面对到这一点的时候，依旧还是无法过去心里那个坎？
“我以为我会高兴的。”陈薇凌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