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玄宁冷冷地瞥她一眼,示意她坐着别动。
又过了几分钟,荣玄宁挑好药膏走过来,撕开外包装。
“等等,我自己来,不敢劳您大驾!”苏雅白伸手接过,自己拧开,胡乱抹了一下。
看她没抹好就想起身,荣玄宁无声地叹气,把她按下。
他蹲下来,单手托起苏雅白的手。
苏雅白一惊,连忙就要缩回。
哪知道男人的手劲极大,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手极为好看,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掌心温软舒适。
片刻后,她就没心情欣赏他的手了。
太特么疼了!
不知道药膏是什么成分,刚抹上去冰冰凉的,可没过一会儿,像火烧一样疼起来!
“不要啦!太疼了!”
挣扎了两下,都动弹不了,苏雅白气得伸手推他的肩膀。
男人却只顾低头细致地涂抹,力道明细放轻了许多。
苏雅白委屈地快要哭了:“你弄疼我了!”
因为疼痛,她的嗓音不自觉黏腻了几分,说出来的话又让人产生歧义。
荣玄宁一个眼刀丢过去,冷斥道:“好好说话!”
苏雅白扁扁嘴,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