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
“嗯。”
“山苏。”
“就是这些吗?”
“嗯。”
这些就足够了,四种花草,可以组成他们两个的名字。苏竺山用了一个小小的花招来试探他。
或许他会好奇的问:“为什么你喜欢杜香和半夏?”
他就回答:“因为我看过一个将这四种花草拟人化的故事,里面一个叫苏竺山的人喜欢一个叫杜夏的人,所以分开来就是杜香、半夏、山苏和南天竺。”
他或许会恍然大悟,哦,原来在某个故事里,一个叫苏竺山的人喜欢自己。
他进而想,我就叫杜夏,难道真的有个苏竺山喜欢我吗?
但是他似乎想多了,杜夏并没有发现,或者他发现了,但是什么都没有问。
如果提不起询问的想法,要不是对他没有丝毫兴趣,要不是和他一样踌躇犹豫,他不知道是哪一种。
“我很喜欢,我真想一辈子养着这瓶花。”
“这么喜欢?”杜夏反问。
“嗯,想养一辈子,更想养你一辈子。”
如此告白了,他看起来很感动,苏竺山十分高兴,不过心里某处空落落的。
万一他不喜欢作为苏竺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