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的,我是omega吗?你是alpha吗?”
这个人,这么能演的吗?
“你想我是,我就是。”
赵沂找到他另一个“腺体”位置,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
谢方舟哆嗦了一下:“你还真咬啊,你不是alpha,你是狗!专门咬人的狗!”
“好,我是狗,现在狗的牙齿太干涩了完全咬不动,你给湿润湿润。”
赵沂用牙齿堵住谢方舟的嘴,谢方舟这次是真被束缚住,完全动弹不得,被迫湿润他的牙齿。
“牙齿”和口腔纠缠在一起,半分钟后,俩人分开。赵沂低头亲了亲被他欺负的谢方舟,“我说过的,我生气起来不是人。”
他声线平和声音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说笑。
“宝贝老婆,我知道我不该生你的气,这本来错不在你,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地生气,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比办公室那一次严重多了,而且,”赵沂话锋一转,眸色都冷了冷,“我感觉我被绿了,头上顶了一大顶绿帽子,又生气又委屈,我都快哭了。”
谢方舟看了眼自称受委屈的人。
只见他唇角带笑,冷色的眼眸中Q欲蠢动,是快哭的样子吗?!
他根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