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被放床上的时候,脸色苍白如纸,莹白的额头沁着一层细汗。
男人让女佣倒水,自己从她的包包里翻出药瓶,倒出两粒喂她吃下。
站起身,对一旁的佣人吩咐,“你在这里守着她,有任何事立即给我打电话。”
佣人恭谨地应,“是。”
男人又看了眼景年,才转身离开。
景年做了一夜的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窗帘紧闭的室内光线昏暗,她的手机在床头小桌上吵个不停,她其实是被吵醒的。
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打开沉重的眼皮。
她摸过手机,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按下接听,嗓音疲惫慵懒的溢出红.唇,“喂。”
大清早不让人睡觉,缺德鬼啊。
“生日快乐。”
钻进耳膜的嗓音透着三分清冷,两分低沉,还有一分勾人的性感。
景年睡意朦胧的心,在这声音里蓦地就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