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年盯着视频里的苏意雪看了几秒,抿了抿唇,扔了手链和手机,下床去找水喝。
“年年,你生气了吗?”
苏意雪看不见她,担心地喊。
她喝了水,重新回到床上,听不出情绪的说,“要生气也是年铮生气,我有什么可气的。”
“你不是说他活着吗?我觉得就是他写的。”
景年打着呵欠,“嗯,你说什么都对,我困了,睡觉。”
“好,晚安。”
结束视频,苏意雪深吸了一口气,拨出一个名字为j的电话号码。
景年并没有真的睡觉。
和苏意雪通完电话,她去了书房。
从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行书字帖,她趴在桌子上练字。
这些年,她把字练得很好。
不论是行楷,隶书,还是楷体,她写出来都能当字帖用。
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她性格太活泼,她妈妈就逼她练字来管束。
后来,三五天写检讨。
再后来,因为看见薄谦沉的字写得好,景年就暗暗发誓,要写得跟他一样好。
薄谦沉离开的这八年,她想他的时候,就发狠的练字。
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