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影视,还是比较重要的一项。
“我发的信息你看到没有?”
景年对薄谦沉在片场做什么不感兴趣,没有追问。
几秒后,薄谦沉回答,“看到了。”
景年笑了笑,抱怨地说,“那你怎么不回我信息,你看那封信是不是年铮的字迹。”
“两张不一样。”
薄谦沉的声音挺冷地。
“有一张是我写的啊,就是让你对比一下。”景年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轻轻地,似微风拂耳,“意雪姐说,她觉得就是我哥的字迹。”
“那你觉得呢?”
薄谦沉反问。
凉薄的嗓音夹着淡淡地讥讽。
她这是想把所有的事,都丢给他帮她做。
真不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景年听出薄谦沉的讥讽,撇了撇嘴。
她把手机放到办公桌上,坐直了身子,“年铮的字不是谁都能模仿的,知道他习惯的人就这么几个。”
景年从小跟着年铮混。
他交好的人,她都认识并熟悉。
哪怕是远至四九城的凌博,她都知道。
不熟悉年铮的人,就是照着他的字练,也写不了那么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