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的小习惯。
“所以,你觉得是谁?”
难得薄谦沉对景年耐性如此的好。
聊了这么久,还没挂她电话。
她甚至听见,有人找他,然后他对薄言吩咐等会儿。
“薄谦沉,你说时间是不是真的能改变所有的人和事,如果将来有一天有人给你绝对的利益,你会做伤害我的事吗?”
景年突然的就感伤起来。
这和她和性子实在不符。
片场,薄谦沉眸光冷冷地扫过等在一旁的薄言,后者被他吓得心头生寒的退了下去。
他一手搭在轮椅上,一手捏着手机。
眉目间笼了一层凉意,无情地吐出一个字,“会。”
“……”
景年的心忽然一痛。
想起他把她扔进凉水里一.夜都不找季言松拿解药。
妈的!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景年恼,没良心的猛烈狗逼老男人。
她气得挂断了电话。
抿抿唇,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号码拨出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景年淡淡地说,“帮我查一个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