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手指头都数得出来。”
电话里,忽然沉默。
薄谦沉看不见季言松的表情,但还是给了他思考的时间。
过了半分钟之久,薄谦沉才淡淡地说,“阿松,景年只是被年铮宠得太单纯,不是傻。”
“谦沉,我也不知道这事和我爸有什么关系,但他不可能帮着薄旭升去害小景年。我一会儿再问问他,我下周要出差,参加完学术会,还有两个讲座。”
薄谦沉眯了眯眼,关掉水龙头,“那明天你来水榭苑找我。”
挂了电话,薄谦沉沉思了片刻,才上前两步打开门。
外面,原本该在餐厅吃饭的景年不知何时来了洗手间外面。
抿着唇,清澈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
薄谦沉好看的眉峰微皱。
和景年的视线相碰,他敛眸。
收起手机,从她身旁走过时,平静地丢下一句,“走,吃饭。”
景年的目光跟着他转,看着他进了餐厅,她才抬步跟上去。
垂在身侧的双手悄悄捏紧成拳。
看着薄谦沉的背影,她第一次觉得真正的难过,一种悲伤莫名的就笼罩了自己。
他用年铮提醒季言松,又何尝不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