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最听不得别人说薄谦沉残废之类的字眼。
她捏着手机的手指收紧,精致的眉眼顿时染上了冷意,凌厉的警告风奇,“不许说谦沉哥哥残废。”
“又不是我说的,是薄新钧说的。”
风奇还能辩驳,“你完全可以不跟着去g市,薄新钧是个心肠狠毒的人,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在薄谦沉残废的时候……”
景年又问了几句。
风奇都一一回答。
她一只手扶着沙发站起来。
本就白皙的脸颊随着刚才和风奇的对话,泛起一层莹白之色,额头隐隐有细汗沁出。
另一张沙发上,风奇眼底的茫然一点点散去。
景年打开门,远处走廊上,薄言快步走来。
“景小姐。”
带上门,景年坚持到薄言走近,头上一阵晕眩,她拧眉,用手撑着墙壁,缓了一下,再睁开眼睛。
身后,酒店的门打开,风奇看到她旁边的薄言,眼睛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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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景年对他做了什么,又不记得了。
“薄言,我们走。”
景年对薄言说了一句,就抬步朝电梯走去。
身后,风奇还站在酒店门口,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