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过的事,就算是他做的,你也没资格这样说他。”
“……”
薄旭安的脸一下就白了。
景年昏迷了三天,如果不是大哥告诉她,那三天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那三天里,因为薄谦沉太忙,所以,他陪她的时间多。
尽管她昏迷着,他也陪着她。
“年年,我只是着急的想替你收拾薄旭升。程锋和程良一天不见到妻儿,就不愿意说证据藏在哪儿。”
薄旭安生硬的解释。
景年淡漠地说,“你做好你份内之事就行了,薄旭升若是犯了法,自然逃不过法律的严惩。至于他和我的恩怨,也不用你出头。”
薄旭安的心沉了沉,“年年,我们不是朋友吗?还是说,我大哥回来了,你就不把我当朋友了?”
景年气得直接拿起沙发上一个抱枕砸在他身上,“我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吗?要是不把你当朋友,我跟你废话这么多,我有病啊。”
……
晚饭后。
景年洗完澡,穿着睡衣,披着一头湿发去敲薄谦沉的房门。
另一间房,薄旭安开门出来,微笑地看着她,“年年,你找大哥有事吗?”
景年冲他摆手,“嗯,我跟